39 拒战-《三国志之刘备有子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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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让我去冲杀一阵吧?”与邱力居目光稍一对碰,蹋顿收了回来,看了一眼迎上前来的一百余骑汉人骑军,低低的吼道。邱力居身旁的护卫俱都不由的退开一叔,抗不住蹋顿身上浓浓的杀气。
邱力居轻轻的一笑,一只大手柔祥的在爱驹身上轻轻摩梭着,目光落在了汉人骑军当头的黑大个将军身上,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丝犹豫,却还冷静的道:“蹋顿,以后辽西乌桓就要交给你了,去展示你的武勇吧,不要让汉人轻看了我们乌桓人!”
……
乌桓人的到来在卢奴城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冀州不比幽州,自光武中兴以来,除了土包子黄巾军曾经露过一回脸,冀州人从不知刀兵为何物。却在一夜之间眼皮底下下突然出现了这么一旅凶神恶煞般的胡人,一时之间,不免有了些慌乱。
我却让人大开城门,大摇大摆的迎接钟繇从邺城带回来了使者,沮授(字则注),他眼下是冀州牧别驾。三叔张飞一马当先,领着一百骑迎上了乌桓大军。
在沮授身后,本来还有冀州牧韩馥派来了五千步卒,不过这五千步卒还在路上,只有钟繇和沮授领着十几骑快马抢在乌桓人前面进了卢奴城。
正如田丰所预料的那般,钟繇带回了州牧府对中山相的认可,不过有点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被任命为中山相的,不是从张纯手中夺回中山的我,而是我的父亲刘备,他眼下可是幽州的属官,护乌桓校尉。
沮授三十几岁的年纪,身高七尺有余,相貌雄伟,严整自励,一看样子就知道他性子也是个不好相与了。自入城以来,一双灼灼朗目就在我的身上不住的打量,他与田丰本是旧识,却彼此像是不认识的人一般,相互间没有一句说辞,甚至没有打个招呼对个眼神。
对三叔张飞我自然是放心得很,一点也不为他轻骑迎敌而担忧,领着田丰等人将沮授迎进城里来,沮授却在城墙边停了下来,盯着我道:“乌桓大军就在眼前,不知刘公子有何良策退兵?”
我代父亲刘备领了任命书,转手交与了田丰,看了下城外的乌桓大军,道:“乌桓人都是骑军,而我们手下堪用的马匹却只有不到一千骑,还不足乌桓人十分之一,若不出奇,根本无法与之相抗。”
沮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缓步走上城头,道:“如此说来,刘公子胸中已有定见了?”
对这个历史上因进谏不成反被袁绍关了起来、几度几要被处死却还能为袁绍尽忠至死的沮授,我从心里是尊敬的,他还是个与田丰齐名的智者,我自然要给他留个好印象了。而现今天下大势未明,我不能谁知道后来袁绍还能不能凭着家族的优势如历史上的那样轻而易举的得了冀州?他沮授也不是袁家的私臣,我并不是没有机会的。当然了,现在我也只是小有声望的涿郡刘玄德的儿子,而沮授身为冀州牧别驾,这事还远着呢。
我翻起手掌,接下几朵缓缓飘落雪花,任着在掌心融化,向沮授道:“大人请看,这几日来中山连降大雪,不曾有一刻消停,接下三天之内也不会有停雪的可能,而且还会越下越大。我们在城内,有柴火取暖,还不免要有冻伤了。乌桓人在城外,我已令人将城外百姓尽行迁入城内,能带进城的都带进来,不能带走了尽行毁弃,半点不为乌桓人留下,而邱力居原本要到卢奴与张纯会师,轻装上阵,眼下步骤被我们打乱,人无余粮,马无剩草,不过几日,邱力居必不战自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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