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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年推着轮椅到窗口，偏浅的眉色末梢，被光染了几分金色，轻敛的一双秋水翦月般的深瞳，多了些不知名的叹息。

    “你帮我的事，她知道了吗？”

    “不她也知道，你早做准备。”

    “准备什么？”

    沈知年偏头，气质清华，姿容柔凉，好似清风带月，“还能有什么呢？当然是……”

    “棺材。”

    “呵。”常深捻着佛珠，冰冷的面容上，难得有些笑意，“你心情好像很不错，是近日的研究有成果了？”

    他最近在搞一种新研究，拿的都是之前试验过的人或者尸体做实验。

    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他开心的。

    “还校”沈知年目光往窗外放去，干净的地面，飘了几片落叶下来，温柔的语气似在喃喃，自言自语笑着，“我昨没杀人。”

    “嗯？”常深眉梢微动，“你什么？”

    “她木像很好看。”

    “我就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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