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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泽宇问道，“是在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吗？”

    “或许。”

    或许就是她在宴会上太作死，让人看不下去了吧。

    “算了，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还是不谈她了。”

    继姜婉休长假之后，倪蔓蔓又退学，听闻倪氏企业也出了问题，濒临破产。

    学校里开始有些流言蜚语，说这一切都是姜瑜做的，姜泽宇一一让那些人闭了嘴。

    在他看来，是不是妹妹做的都不重要，如果是妹妹做的，那就是那些人罪有应得，如果不是妹妹做的，那些人就是在污蔑。

    潜意识里，姜泽宇也不觉得是姜瑜做的，妹妹只是一个小小的高中生，哪能让一个企业倒闭呢？

    那也不可能是姜成朗做的，姜成朗会有那么好心？那么大魄力？

    姜泽宇心里冷嘲，转移了话题道，“妹妹，我听说你还要去参加五科联考？”

    姜泽宇不说，姜瑜险些都忘了这件事。

    “好像是。程老师给我报名了。”

    “程老师？程茂实？”

    姜泽宇记起上次月考是程茂实监考的事，可能那一次起，他就盯上了姜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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